这都过去快十天了,已经入冬许久了。这么冷的天,可是老太太还经常把三爷罚跪在家里祠堂,那冰冷的青砖地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经常是这次的淤青好了,下次的淤青又起来了,膝盖总是伤痕累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此以往,这膝盖可怎么受得了?

        柳文礼看着柳三奶奶一边给他涂药,一边哭,心里的戾气喷涌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对直接惩罚他的柳老太太和柳三爷的恼恨,有对楚天阔不肯休妻的不理解,也有对承恩侯夫妇视而不见的迁怒,但是更加气愤的却是始作俑者江知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怪那个贱人。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。”柳文礼狠狠的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怪不怪她。现如今,我们也没什么法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三奶奶顿了一下,又继续的涂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这种事情,不只是说出去不光彩,关键是后续还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承恩侯和承恩侯夫人把楚天阔挽回来,那等到楚天阔回到了府里来,他们小三房可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到时候,他们可就算是长房的眼中钉肉中刺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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