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姐江知春,听了这话,更是要把脸埋到地上了。她向来就是一个胆小怯弱的人。更何况,当年江知夏顶的可是她的名,以江家长女的名义入的宫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堂弟江知武就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叔父夫妻两个,更是厚着脸皮,没有一丝羞愧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看到江知夏这油盐不进的样子,两个人也没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贵人说的,江知夏会为了颜面安顿他们,然后他们再去挑拨江知夏夫妻两个,最终让他们两个和离的事情,看来不会实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这什么效果都没有,那贵人还会不会再给他们银钱?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对视了一眼,毕竟是多年的夫妻,总会有些心神领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江叔父又开了口,“大侄女,我们实在是生活的穷困不堪,家无余财了。这些年,咱们那老家发了几次洪水,又有了虫灾。我们那土地本就不多。实在是过得困苦。不如,你就可怜可怜我们。毕竟,我们身体里都留着同样的血,都姓江啊。你手指缝里漏一漏,也够我们过日子的了啊。你大哥和小弟都是咱们江家的男丁,到时候祭祖也是靠着他们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见强硬的态度不行,他们又换成了哀兵之策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知夏看了看他们苍老的面容,又看了看他们的破衣烂衫。

        觉得他们可能是真的没有钱财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,叔父是父亲的弟弟,自幼许多事情,都是父亲出头去做。他被娇养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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