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恩侯见到大家都安坐下来了,于是问起刚才柳天阔说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天阔收起对着江知夏的笑意,冷硬着脸对着朱小姐说道:“我这才得知,当日在京城外知夏遇袭,居然是朱小姐的手笔。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小姐听到这话,脸色一变,随即低着头脸色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承恩侯夫妇和威武侯夫妇却是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柳天阔简单的把江知夏去京城郊外田庄的路上,遇到一群地痞要绑架毁她清白名声的事情说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威武侯夫人不敢置信的说道:“我知你对于送二丫头给你做妾的事情不忿,也知你对于她设计你的事情生气,但是你也不能把这么个雇人行凶的事情,安在二丫头一个弱女子的身上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小姐听到这个话,于是呜咽咽的哭了起来,一副受尽委屈,却无法言说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堂上的众人一听这个话,也觉得有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怎么说,朱小姐只是一个闺阁女子啊。她怎么敢去雇人行凶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朱小姐刚刚在屋子里,可是对着丫鬟说的,当初那些废物怎么就没毁了她呢。莫不是,这么快就忘了?”柳天阔冷声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句话,朱小姐的哭声就顿住了,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,那眼睛更是转来转去的,明显在想法子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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