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儿,可曾记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赘余反覆的叮嘱,在他身旁,那名同样骑着高头大马,腰悬一柄环首宝刀的锦衣少年却没有丝毫不耐,微笑着拱手轻喏道,“此番押镖,庆之自会多听取几位叔叔伯伯的建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忆起少年往日的乖巧懂事,再一想到前日b试,陈庆之展现出来的武学修为,总算让陈镇南将一颗担心按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三郎也不是小孩子,婆婆妈妈的像个什麽样子,你可别让弟兄们看笑话了,不就是去趟登州府嘛,多大点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实在看不下去陈镇南这副妇人模样,孟大富嘿笑着打诨cHa科道,登时引起手下兄弟一阵起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孟老四,你小子是不是三天不打,皮子瘙痒,要老子给你松松不成?”啐了一口,陈镖头停下马步,没好气地伸出蒲扇大的巴掌,狠狠捏在对方肩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的咱也不多说,庆儿也是你的子侄,该怎麽做你自己看着明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,知道,好大哥,你快收了神通罢。”被拿捏住命门,孟大富忙不迭连声求饶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麽一打岔,陈镇南也被冲散不少“儿行千里父担忧”的愁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候不早,趁着日头不高,你们也快些出行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见旭日就要升起,吁声驾马从车队里分离出来,陈镇南领着两名随从站在道边,挥挥手向众人道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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