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与陈镇南的忧虑重重恰好相反。

        跟随陈庆之此次出镖的大多是些镖局好手,除去两个经验丰富的镖头,剩下几个趟子手最不济也是手头沾过鲜血的狠人,没了镖头老大在上面压着,气氛登时欢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久没接过这麽轻松的活了,等到了登州府,老子定要带上哥几个好好快活上几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大富驱马来到陈庆之身侧,不怀好意地朝他挤眉弄眼,“大侄子,要不要四叔到时候带你去开开荤,在兖州府有大嫂管着,可出了这地界了,那就不是她能说的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应他的,是身後飞来的一块擦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把嘴给堵上吧,现在说的花团簇锦的是你,等回去告密告的最勤快的指不定也是你小子,庆之可要小心你四叔这张没遮拦的破嘴。”h擒虎没好气地笑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,你个破落户能去什麽好场子,那点银子都还不够你喝的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,h病猫你还笑话我,老子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,不像你,非吃饱了要供你那宝贝儿子念书考举。”被踩中痛脚,孟大富顿时跳起来,颇有些气急败坏,可说着说着却把自己给说气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你家那小子倒也争气,去年过了院试,咱这老叔也要恭恭敬敬称上一声秀才老爷,老子怎麽就没这麽福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先把自己那点恶习好好改改,还有什麽秀才老爷,你身边不就有一位,也没见你假惺惺恭敬过。”h擒虎反倒被夸的有些扭捏,努努嘴朝陈庆之示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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