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对方就要逃出自己的刀锋,陈庆之没有半分慌乱的神情,手腕一抖,一点寒星已经如蝗虫般S向吴兆荪的面门。
到底还是太年轻了,这年头,正经人谁使暗器还要规规矩矩喊上一声,你以为是在演布袋戏吗?
吴兆荪心中哂笑,手上功夫却丝毫不减,软剑一横,便将那枚暗器挡下。
彭的一声,只见空中顿时爆开一捧灰烟,即便他反应过来,及时闭上双眼,还是有少许粉末迷进了眼睛。
“卑鄙小贼,竟敢用生石灰暗算老子!”
一边胡乱舞着剑锋,不让陈庆之靠近,吴兆荪一边忙着用袖子去r0u眼睛上沾到的石灰,可惜为时已晚,泪腺已经反SX的开始分泌眼泪。
生石灰遇水释放硷热,眼球顿时传来一GU钻心的灼烧感。
然而这一切远还没有结束,又有一阵犀利的破空声传入他耳中,慌乱中吴兆荪下意识想用剑身将其挑开。
谁料刃口碰上异物却如切开一块h油般轻松,伴随一声皮革破开的嘶响,登时便有清凉的YeT淋洒在他的身上。
这是……水!
若是往常,被水泼上一身倒也并无甚麽大碍,可现在刚被石灰粉末撒了一身,如今再被冷水激的批头盖脑,吴兆荪瞬间脸sE大变。
要知道,他今日为了扮演好老翁,可就只穿一身粗麻短衣,胳膊x膛都漏在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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