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叔有疑惑,庆之自是知无不言。”
“其一,那夥人的反应太不寻常。譬如小侄我,便是庙中只有一人,也要怀疑是不是周围埋伏了同夥。”
“咱们一行十四人,个个都是腰挂刀兵的JiNg壮汉子,他们五人手无寸铁,怎的敢主动上前与我们交谈?”
“其二,我也趁他们称量枇杷时仔细观察过,其中三人的虎口食指处都有厚茧,看形状分布分明都是使刀的好手,一把次些的朴刀都要三两银子,又是哪家庄子如此敞气?”
要知道,就算兖州府附近的几处大庄,护院的庄丁也只会些稀疏的枪棍功夫,一个离兖州府四十里开外的小庄子,哪能供起这麽多刀手。
吴兆荪自诩计谋过人,却在这些细节上生了疏忽,不过也是志高才疏之辈。
“其三,他们表现的太过急切,生怕我们不知道那桶酒他们都吃过,可以放心饮用,反而显得过於可疑。”
扳着手指一点点讲出自己的顾虑,陈庆之一抬头就看见h擒虎二人满脸笑容,哪还不知道这是两位叔叔对自己的考校。
“原来二位伯伯都已经看出他们的疑点,放在这里考验庆之来着。”
“我们是没有你想的那麽多,”h擒虎摇摇头,“不过常走江湖的都知道一点,无故献殷勤,非J即盗,看见就该离得远远的。”
“换做是我和你四叔,出门在外,甭管他说的再天花乱坠,也绝不可能吃自己带的水和乾粮以外的食物,除非是到自己信得过的店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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