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那人看清楚来者,登时一张h脸耷拉下来,不情不愿地翻身下马,嘴里嘀咕声更是连远一些的陈庆之都能听得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我这记X,出门匆忙也没准备什麽像样的贺礼,这点银子勉强请当家的喝个花酒,等明儿您来城里,老四我必在德春楼备上一桌上好的席面,扫榻恭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孟大富却好似没听见一样,依旧热情地主动伸手握向对方,同时不露声sE将一锭银子塞进对方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吧,我就说看着眼熟,原来是孟镖头,手底下这帮兄弟非说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掂量着手里的分量,五当家脸上的冷意有所缓和,却依旧尤有些不满足地努努嘴向孟大富暗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是知道的,咱这帮老兄弟都多久没开张了,肚子里没油水,眼睛花也是在所难免,我这个领头的替他们给你赔个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哟,五当家您可别这麽说,我忘了谁还能忘了弟兄们吗,见者有份,见者有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心里恨不得给对方扎小人,孟大富脸上却还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从怀里掏出一袋铜钱递到五当家手中乐呵呵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怎的今个儿出门听见喜鹊在叫,原来是有贵客临门,五当家的听起来多生分,孟镖头喊周五哥就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对方这麽识趣,五当家也露出满意的笑容,字里行间都客气上了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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