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侄子,真不要四叔带你去见见世面?”不理会h擒虎越来越黑的脸sE,孟大富朝陈庆之一阵挤眉弄眼,“你是不知道,那云来舫上的花……诶,怎麽还兴动手打人的!”
话还没说完,脑门上已经捱了自家三哥一下。
“够了,镖物都没送到呢,就见天想着狎妓,自己玩不算还要带上三郎,有你这麽做叔伯的?”
h擒虎沉声训斥道。
“我这不也是和庆之闹着玩笑,怎的还会有人当真……”
眼见自家三哥脸sE愈发不善,孟大富从心地闭上嘴巴,心里却盘算着等回头交接完手头的活,便径直去花满楼潇洒一回。
难得来登州府一趟,不玩个尽兴,就这麽回去岂不可惜?
“三郎,这一路下来你也辛苦了,别听你四叔胡诌,交接完手尾就回客栈好好歇息,明日再出门长长见识也不迟。”
训斥完孟大富,h擒虎看向陈庆之的眼神重新温和起来。
毕竟如今可不b在家,大半个月的跋山涉水,尤其时不时还要夜宿荒庙破观,栉风沐雨,那酸爽隔着一层衣服陈庆之都能闻出味来。
“三叔所言甚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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