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清晨的朝yAn缓缓升起,兖州府和往日没什麽两样,又开始新的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守备的兵勇们打开城门,放早就候在城门内外的人出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工作刘二柱已经做过很多次,和同伴一起打开厚重的城门,他就站到城门边上,一边看着进出人流的穿梭,一边和搭挡说起闲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普通人的闲话无非是些J毛蒜皮的小事,家长里短,最多再加点街头巷尾的传言趣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听说没有,洛河坊的孙二爷前些日又纳了一房美妾,那身段,可叫一个水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孙二爷?就那个泼皮无赖也配?”周全呸了一口,不无酸意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是他Si去的老爹花钱给他混了身吏皮,就这麽个虫蟊似的东西,也配称一声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说,他家恁的就如此大运,不过二十两银子,愣是买得捕快的好差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全的话很是引起刘二柱的共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害,谁说不是呢,子孙代代相传的铁饭碗,手里管着城南一个坊市的生计,还怕捞不着油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像咱,没个好爹,就只配守在这城门口喝西北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二柱咬牙切齿地暗恨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