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合理。
感慨之余,陈庆之将东西收好走出书房。
书房该是什麽样就是什麽样,包括密道入口和h学祁的屍T,他都丝毫未动。
这种事你做的越多,露出的马脚也越多。
反正人不是他杀的,密道也不是他开的,吴士瞻怀疑也只能怀疑到h家逃走的人身上,和他这位本本分分的巡风使又有什麽关系。
他,陈庆之,身正不怕影子斜!
正当陈庆之打算施展轻功,去诸如库房此类的地方打波秋风,洗脱掉自己的嫌疑。
谁料还没走几步,就看到一道浑身是伤的身影,踉踉跄跄朝着自己这边冲来。
从刀鞘中缓缓cH0U出北玄刀,陈庆之微微眯着眼没有着急动手,因为他看清来人身上穿的和自己一样,都是六扇门的官服,品秩较他还要高上两级。
整个兖州府,有资格这麽穿的只有六扇门的大勘异,吴士瞻。
只是如今的吴士瞻早不复先前的意气风发,浑身是伤狼狈地对陈庆之大声提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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