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下泺州城等於拔掉江南的最後一颗门牙,前景一片大好,如此乐事让他如何不喜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替他攻占城头,杀Si守将的陈庆之,自然怎麽看都无b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末将恳请殿下收束兵卒,约法三章,好让城中百姓尽快安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出乎他意料的是,陈庆之居然没为自己争取什麽利益,而是恳求约束手下将士,莫要再造杀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他对面前的白袍小将登时又高看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泺州城内一片愁云惨淡,时不时有士卒嬉笑怒骂着冲进某家某户的院落,半晌扛着一麻袋布帛珠宝,亦或是有几分姿sE的nV子从屋中走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城中世家大族,早就靠着各种渠道预见兵灾,还没等勤王大军兵临城下,就组织家族子弟带好了地契家赀,躲去乡下避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还留在城中的,多是小门小户,只能瑟瑟发抖等待着灾难降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道是什麽大事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既然都是我大朔子民,本王合应该秋毫无犯,多亏了陈卿提醒本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装作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,说罢,赵桓转头吩咐身边副将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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