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王一番肺腑之言,说的在座众人与有荣焉。
“全仰仗殿下仁名,臣等不过是尽本分而已,怎敢居功自傲。”
邹明远客气地回答,只不过溢出言表的喜sE,谁都看得出他此刻春风得意的心情。
素以大王心腹自居的他,自然觉得恩主所言,句句皆是在褒奖自己。
甚至不等福王发话,就开始吹嘘自己立下的功劳,浑然忘了,今日先登没他甚麽事情,可是纵容手下士卒劫掠,却少不了他一份。
周围一众将领也是应声附和,众口纷纭,生怕说慢了就被别人抢去自家功劳。
陈庆之老神在在坐在角落边,彷佛一个小透明,冷眼旁观这群丘八为非作歹,浑不顾福王已经有些发黑的脸sE。
还没有攻下京城,就迫不可耐地邀功请赏,也不怕到後面封无可封,狡兔Si,走狗烹嘛?
这也是他明知断人财路,非要点破兵匪劫掠之事的缘故。
毕竟福王起兵的大义就是奉祖训清君侧,天子身边有佞臣祸乱朝纲,使民不聊生,为了匡扶朔室自己迫不得已方才训兵起事。
可一旦开了纵容劫掠的口子,他和所谓的佞幸又有何区别,失去这份大义,那句清君侧的口号更是不攻自破。
况且身为宗室,此行的目的又是为了大侄子那张龙椅,事成之後,天下都是他的,邹明远等人的作为无异虎口夺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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