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瞒刘长老,承鼎就是担心这件会不会是靖安帝的驱狼吞虎之计,想害我们鹬蚌相争,他好不费吹灰之力灭掉两派。”
方承鼎轻轻叹了一声,向长老说出自己的顾虑。
正堂内陷入一片死寂。
“唉,便是靖安帝当真心怀叵测,事到如今,掌门你还信得过定禅寺那帮和尚嘛!”
执法长老捻起白须,沉吟片刻兀的苦笑道。
是吧,便是他们静岳派不上皇帝的当,谁又能保证定禅寺那群和尚,为了保住身家性命,不会在背后捅上一刀呢?
从他们开始向靖安帝妥协,这道赤裸裸的阳谋就已经生效。
想清楚其中关隘,便是平素乐观的传功长老,也顿时变得沉默寡言。
“彼其娘之,早知道当初就不反了,谁知道宁王竟是个银样镴枪头,中看不中用的!”
司库长老猛地一拍桌子,隔着三四寸将茶盏震作齑粉,这还是他有意识克制的结果。
众人皆是追悔莫及。
要不是靖安帝逼得太紧,还有蹇戾王当年过于废物,让他们误以为造反和喝水似的轻松,不然谁会头皮一热去做这档子买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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