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是靖难勋贵们的复起,过去投靠昌平帝的勋贵纷纷被委以重任,如今端是一副趾高气昂,不可一世的模样。
昌平九年,初春,三月廿三。
适逢勇毅侯五十整寿,然而过去座无虚席的侯府如今却门可罗雀,连子女姻亲都不曾上门贺礼。
“这帮狗眼看人低的蠢物,昔日父亲大权在握的时候,恨不得一个个唯父亲马首是瞻,如今父亲不过一时失势,见着我们陈府就跟见着洪水猛兽!”
眼看快要到晌午,府上依旧是不过寥寥几个宾客,陈讷耐不住脾气对陈诩埋怨道。
“得意时高朋满座,失意时门庭冷落,人情冷暖莫过如此,兄长又何必生气。”
陈诩的性格恰恰与陈讷反过来,深思熟虑,谋定后动,只可惜练武方面的天赋比兄长差了许多,如今还滞留在真气小成的境界。
“算了,何必与这帮禄虫生气,诩弟我与你讲,为兄为了父亲此次寿宴,可是弄来不少好东西,晚上咱哥俩喝几杯,算你小子有口福了!”
陈讷的气来的也快,去得也快,伸手捅了捅陈诩腰子,露出一个你懂我懂的暧昧眼神。
陈诩立即心领神会的一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