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庆之伸手在自家混账儿子脑袋重重点了一下,尤有些不解气道。
“都是快当爷爷的人了,也不知道争点气,给孩子们做个好榜样,你这副模样,我怎么敢把陈府交到你手上!”
“这不是皇帝老儿欺人太甚嘛,儿子替您感到不值。”
陈讷有些委屈,指了指圣旨反驳道。
“父亲您是世袭罔替的勇毅侯,是超品的勋贵,此番乾国使团入朝,连败我朔国七位宗师之事已经沦为天下笑柄。”
“昌平帝起复父亲出山,扬我朔国国威,却吝于一官半职,这不是摆明在羞辱您嘛!”
靖安帝生前将乾国死死压制,甚至一度打进境内,压得乾国上下人心惶惶。
如今驾崩不过十年,乾国君臣贼心不死又打起主意,派出使团名曰朝拜,实则一探朔国虚实。
那位跟随使团前来的国师武功盖世,乍一出手连败朔国七位宗师,据传离先天不过一步之遥。
而且此人功法阴毒,真气一如体内便似附骨之疽,轻易难以祛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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