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一,发动男女老少死守王城,朔人不习惯草原时气,难免水土不服,多生疫病,再加上长途供给,国力难支,日子一久难免会军心溃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君王后仔细想了想,否定了左贤王这个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朔人此番北征挑的正是草长莺飞,水草肥沃的春季,气候适宜,至于饮食皆有先前掳掠的牛羊,正要比供给消耗,绝对是王城率先撑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铢娄渠义也知道这个主意不靠谱,说出来也不过抛砖引玉,借着由头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二,是向朔国皇帝称臣,岁月入贡,乞求朔人的谅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左贤王说着眼神微微扫向座上的君王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朔国皇帝又怎么会相信你我空口无凭的说辞?”

        沉吟片刻,君王后提出自己的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戎国愿以幼戎王入堰京为质,往后戎王上位,皆要接受朔国皇帝的册封!”

        左贤王低着头,终于图穷匕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,铢娄渠义啊铢娄渠义,我说你为什么不要当戎王,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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