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是这麽说,理也是这个理,但你可知?这踢斛淋尖,简直是那底层官府盘剥百姓的可恶手段?以前咱也稍有耳闻,但想不到是已经风行全国,此积弊不除,咱有什麽资格做这天下共主?”

        越说越气,朱元璋一说到这,便用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太子朱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你这麽大个人儿,若是论勇气,魄力和格局,还不如自家岁的儿子。就连英儿这般大的孩子,都能明白:苟利国家…不避祸福的道理,你怎麽就不明白呢?如今是建国初期,对於这等官场恶习,正是该痛下狠手,严厉整治的时候,否则再过个百八十年,都後世子孙君王,那只怕是早已积重难返,束手无策了。你写看看,你且看看。古往今来,多少朝代都是这麽亡国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激动,气愤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璋便直接拿起了案桌旁的奏摺,直接劈头盖脸往太子朱标头上打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子朱标避无可避,只好y着头皮生受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当被打的吃劲的时候,朱标很是用手护住了头部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让朱标有些好奇,这个时候朱元璋的拳头却没有落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怯弱的睁开眼睛一看,原来却是自己儿子朱雄英挡在了自己面前,张开双臂,一脸无惧的护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自己眼前的这个大孙挡在眼前,身为一国之君的朱元璋顿时便没了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立即温和说道,“大孙,你这是做什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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