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新登侧倒在地上,尖嘴猴腮的侧脸上,多出了一个红肿的巴掌印。
实际上,这一巴掌,贾蔷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力气,要不然,就不是给他印上一个巴掌印了,而是很可能把他的颧骨扇裂、甚至能把他的脑袋扇一个三百六十度转弯,直接把颈椎骨拧成麻花。
“你、你竟然敢打我?”吴新登捂着脸,战战兢兢地颤声道。
贾蔷厉喝道:
“什么腌臜狗奴?竟敢故意拿大刁难主子?”
吴新登吓得瑟缩着脖子,却依然色厉内苒地叫嚣道:
“你小子打了我,那你就别想领银子了!”
贾蔷探身揪住他的衣领,把他提溜起来,拽着他就往荣庆堂走。
吴新登见势不妙,惶恐不安地问道:
“你......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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