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天杨一个劲地劝说,但夏牛牛就是不听劝,还教训他。
“天杨,你到底是谁的徒弟?”胳膊肘怎么使劲往外拐?
“师父,您肯定是我唯一的师父,可我也是司琴师妹唯一的师兄。
今天这事也是您不对啊,您无缘无故地发散杀气,任谁都会生气啊。
您不但不道歉,还甩脸色给师妹看。”我都看不下去了!
最后一句他不敢明说。
夏西津脑壳硬生生地疼,不是心理上的疼,而是生理上的疼。
疼得他眼前发白又发黑,黑白交错,很多画面忽明忽现。
最后,他在徒弟面前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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