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口上倒酒的确是个好办法,但你能受得了吗?”
她还没说话,反倒是温如言开口了。
他是习武之人,平常舞刀弄棒的,受点小伤也是难免。
用烧酒洗伤口的办法他也用过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酒倒上伤口那火辣辣的疼痛之感是许多男人都受不了的,她一个女人能受得了?
“再痛不也就一小会儿吗,这点痛我还是能忍的。”
胡星儿给了二姐一个眼神,示意她可以开始洗伤口了。
自己则闭上眼睛,将头转向一旁。
“那,我开始洗了,三妹你忍一忍。”
二丫不忍的看了她一眼,缓缓将酒壶里的液体浇到胡星儿受伤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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