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有帷幔挡着,温启骁看不到,但温情依旧中规中矩地在床上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认错态度必须要给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叫我爹爹,我没你这麽不知廉耻的nV儿!怎麽,你如今就打算躲在床上一辈子不下来了?”温启骁见温情不出来,心里的怒气蹭蹭往上涌,一张老脸已然挂不住,说这话时语气已有狗急跳墙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情咬了咬牙,张口斟酌了下又道:“父亲,请您带着家眷前往前厅,容nV儿收拾一番再来请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夫人潸然冷笑:“温情,你现在知道脸面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情回话不卑不亢:“母亲,这件事情我倒是要好好问一问你。这本是我的闺房,为何我衣服上会掉落宝珠的袖帕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夫人被噎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,双眸立即朝着站在一旁的大丫鬟看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宝珠後脊一僵,话没经大脑就出了口,“六姑娘,你…你血口喷人,谁知道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袖帕栽赃嫁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情不怒自威:“主子们说话,你一个丫鬟谁给你的权利,胆敢cHa嘴?且不说这袖帕是不是真在我手里,就是在我手里,我得爹爹母亲小娘宠Ai,要偷你一下人的袖帕?谁给你的脸?竟敢诬陷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珠一听,吓得立即扫了眼温启骁,双腿一软当即跪了下来,百口莫辩,只求饶道:“侯爷,求侯爷做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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