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凌厉的目光扫了眼蒙小裕,蒙小裕年十七,五年前就跟着沮渠,与沮渠的装束相似,两人可以说是族人,当然除了蒙小裕,底下还有和蒙小裕一样的族人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和邢从山那边的人似乎自成两派,和蒙小裕一样的族人站在了靠近沮渠的这一侧,而另外一拨人则站在了邢丛山那一侧。

        蒙小裕背脊笔直,上前一步,“今日二哥邢丛山违反规定抢掠官家nV子,引来官兵打压坞堡,大哥的意思是逐出邢丛山,以保坞堡安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蒙小裕话还未说完,就引起邢丛山那波人的极其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邢丛山面成土sE,x臆里满满都是气愤,可也算沉得住气,急道:“大哥!我们坞堡成立这麽多年,兄弟们跟着你出生入Si,您说不许强抢民nV,咱们兄弟们便各个当成了和尚!如今坞堡坚不可摧,这日子也是蒸蒸日上,兄弟们就想成个婚,哪里有错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瞧瞧,强抢民nV的事情都说得那般文雅,成婚也不论对方同不同意,多麽冠冕堂皇啊!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错完全不在他身上似的,要怪也只怪沮渠不允。

        沮渠沉默不语,冷冷地凝着邢丛山涨得通红的脸sE。

        邢丛山心中莫名发虚,又加了句,“再说,我们就是土匪,这土匪不g土匪的事,那还能称为土匪麽?那姑娘现在不愿意,等嚐到了兄弟们的滋味,这儿又衣食无忧的,哪家姑娘——”还不愿来?!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还未说完,便觉空气里腾得盈满杀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沮渠手里把玩的尖刀倏地穿破空气,直直朝着狡辩的邢丛山飞S而去,刀尖猛地cHa入土地,再往前面靠近一分,刀尖便能穿透邢丛山的脚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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