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鱼人砸吧砸吧嘴,仰头喝了一口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慢条斯理将整块肝脏吞咽,又一把探入被撕开胸腹的乳猪胸腔里,抓出猪心,随手丢进旁边的壁炉火焰里,引起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猪心不行,既不够脆爽,也太过柔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鱼人自顾自说着:“远洋团出海时,随船会带着猪和羊,有时候是用来安抚海怪,有时候是自己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海外发生冲突和战争的时候,是没功夫烹饪的,我们经常就这样分食生肉,很多时候连酒都没有,用血来替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古德曼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舔满嘴的血迹,露出里面被染红的尖锐牙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黑斯廷,你们警卫队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站在一旁的鱼人队长沉稳地说:“要比前线军好,基本能保障面包和一些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果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古德曼点点头,他撕下乳猪的肋骨,啃着上面包裹的脂肪和肉。尚未死去的可怜动物仍然在发出徒劳又虚弱的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呢?圣地亚哥,部门的三餐应该是最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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