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允炆一咬牙,开口道:“虏不靖,诸王可御之,若…若诸王不靖,熟可御之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落,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彷佛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章有些懵了,好似他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他重视亲情,自不愿他死后亲人手足相残,可他不得不承认,朱允炆所说的,并不是一点可能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思了一番后,反问道:“你意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一愣,问问题的他一时间变成了回答问题的,这是他没有想到的,可随后朱允炆的心中就是一颤,他清醒的认知到若是这个问题回答不好,说不定朱元章为了避免亲人相残废了他,他可不敢认为朱元章卧床之下,就没有这个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怎么回答?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以前也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,这个问题有点无解,不能亲人相残还不能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章彷佛也不着急,静静的等着朱允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到朱允炆思索清楚后,开口道:“以德怀之,以礼制之,不可则削其地,又不可则废置其人,又其甚则举兵伐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章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,叹道:“如此极好,没有比这般更妥当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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