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我并非说笑,也没糊涂。”萧玖背靠着大树,两手环抱着淡淡的望着远方的天空,细细说着,“近年来,天灾不断,百姓民不聊生,各地都有难民生乱。而朝中诸人却忙着争权夺利,勾心斗角,为立储之事争斗不休。还有其余四国虎视眈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浔郡涌入的一年比一年多的流民人数来看,这齐国百姓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来,不是雪灾便是大旱,还有疫病颇生,各地流民乱匪滋事生乱,朝中却连管都不管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这么下去,怎能不生出大乱!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兄觉得,若这齐国的天下真的乱了,我们又凭什么自保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不会?一个国家能建立就能灭亡,且看过往历史便知王朝更替乃是寻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澜梗住了,他嘴笨,想说不会有这一天的,就是有,齐王还有朝中诸公都不会不管我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话到了嘴边,他突然又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的……会有人在意他们的生死吗?

        萧澜扪心自问,忽然想起自己少时逃难路上的所见所闻,突然沉默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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