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如其名,他的一言一行很是谦和有礼,老掌柜和他是熟识,自无不可。
他慢慢回想起什么,说道,“老朽记得,第一次来送书的是位老先生。而后,便都是由一孩童送来的。”
季子谦眼前一亮,忙问,“是位怎样的老先生?”
“年岁和老朽相当吧,看着不年轻了,多的,便不记得了。”老掌柜困倦的打了个哈欠,年纪大了,加之每日来投书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,还能记得一些已是不容易。
对这本书有些印象,还是因为第一次送这本书来的人。
“那位老先生想来不是为生计所迫之人,他把书送来时,并未提及书费之事。”老掌柜多说了一些。
本是满心激动的季子谦,这下却是心中一凉。
不计钱财利益,那写此书还能是因为什么?
极大可能是人家闲暇之时,心血来潮之作。那这样一来,此书后面还会不会继续写下去可不好说。
季子谦嗫嚅了一下,忍着内心的失落沮丧,还是认真对老掌柜表示了感谢。
“多谢掌柜告知,明日谦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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