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玖默不作声,继续听青溪先生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师救下你时,你才年方五岁。彼时就懂得自伤其身以保全性命。那是因为,你不信为师可以救你,或是说不愿让为师为难,所以你更想选择自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很聪明,萧玖。你很聪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青溪先生一连说了两句一模一样的话,口气却全然不同,前者更多的是肯定,后者却更多的是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包括今日能当上郡长,压下浔郡众世族,甚至实力比肩谢孟周三家,不得不说,你超出其余众弟子远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萧玖……你却是最令为师操心的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溪先生一叹,看着萧玖的眼神柔和中带着无奈,目光悠远而又深沉,好像看到他今后坎坷又极其不普通的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弟子不该,让老师操心了。”萧玖没有辩驳,诚恳认错,言罢,又问了句,“要请戒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又是这样,认错太自觉,但知道错了又死不悔改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溪先生神情一默,语气意味不明,“打罚你有用否?”

        额,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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