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懂了,果然是被那两熊孩子溜进去凑热闹了。
“为政以德,克己复礼,以民为本,礼教天下,如此,方能天下太平。”
四方议馆一楼的木台上,一儒士长袍头戴方巾的年轻士子侃侃而谈。
另一面相严肃的青年反驳道,“非也,若以德行治天下,又岂是人人皆为良善之辈,不当如何?人分善恶,何以一概而论。当以法治天下,立法设刑,规条列整,令百姓心生敬畏人必遵之,如此,当可杜恶扬善,世间大清。”
又有一人反驳,“亦非也,法儒治国之论太过空大,不若以实论之。重农事,饱民腹,兴民利,方为上上之道。”
“皆错矣。只食饱,不知其生者何如,麻木痴愚,与行尸走肉何异?”
“……”
台上站着的五人争论不休,据理力争,你一言我一语,好不热闹。
楼上楼下人满为患,皆看得兴起,只待台上有人落败退下来就冲上前去补齐空位,继续开始新一轮的争论。
上一次听人清谈辨论还是在好几年前遇到柳文适的时候,现在可比当时场景更加热闹。
数百人齐聚一阁,听台上之人畅谈争辩,无论是台上者亦是底下的旁观之人都是一场文学盛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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