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张不知大摇大摆的上了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车厢里,对着身侧冷的好似冰山一样的人,张不知一个眼神也懒得撇过去,懒洋洋的道,“张怀玉,千万别在我面前摆什么兄长的架子,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。不然,再这么看我,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对方的视线太明显,张不知定是不屑理会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厢内,青年的声音徒然冷下去,那双细长的桃花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坐于车厢内的张怀玉冷笑一声,眼含不屑,“我也从未认为你是我兄弟,你大可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与张不知的关系从来就不和,一嫡一庶,更因为某些原因,关系势同水火,若非还要在外维持一下家族表面关系,他是理也不想理他这个二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潜入官署偷查进城之人名单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……”回应他的是张不知的一声冷笑,还有毫不掩饰的嘲讽的神情,好似懒得回答他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习惯了张不知这狗性子,张怀玉竟也不觉得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闭了闭眼,沉声反问道,“你昨夜见到春秋看客了?有人说你昨夜也去过问圣学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又怎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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