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卷了白布……”
张不知突然声音一停,像是卡住了,不知后面该怎么接。
偏此时有人登上琼英台来,与台上一贤才正交谈没两句呢,就被张不知这稀奇古怪又难听的调调吵得头疼,其他人心下也烦。
有人烦躁,“张不知,你喝酒就喝酒,可否别来烦扰我们?”
张不知混不在意,好似滚刀肉,闻言还笑笑,说,“我唱我唱的,你不想听就把耳朵割掉,或者把我嘴缝上,你看哪个办法更好?”
这话顿叫其他人板起了一张苦瓜脸。
听听这叫办法吗?
明明他闭上嘴,安静一会儿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,非得搞得这么血腥。
其他人不说话了,刚安静下来就见张不知突然手指向他们,一脸如有大悟又惊喜的模样,笑道,“卷了白布扔城头,人从城下走,问你愁、不、愁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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