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您想定谁的罪,就定谁的罪!那要法度做何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胜儿……”公孙方出声制止,却是唤了一声后不见下言,在场之人皆是人精,哪里看不出他偏袒自己儿子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,魏奚和表情未见变化,亦不见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念仁却是气的反驳了一声,“公孙少主自认与那萧玖是好友,不惜入宫求情,可你又怎知萧玖待你是真心,还是利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年文官面容微沉,眼神略显嘲讽,“浔郡多少世家大族,他们家中所养部曲不说上千,数百亦是有的。可公孙少主可知,早萧玖初登浔郡长时,就有不少世家联合出兵欲对萧玖进行打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名为打压,其实不过是想置其为死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念仁忆起早先派人去浔郡打探回来的消息,冷笑一声,“可最后的结果却是那动手的几家人惨被灭族,全族上下无一活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胜一怔,殿内响起人的抽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后,萧玖在浔郡为官两年,确实是将浔郡打理的有理有条,可这样的惨案,若非有意派人调查,却是时至今日都不能被人所知的。公孙少主觉得这些人的死是谁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胜噎住,无话可说,紧接着又听李念仁问,“为何我等至今不能听闻浔郡的这个消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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