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上造能言善辨,老朽正是大王口中说的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玖脸上的笑淡去,侧目朝右首的老人看去,先是沉默,後问,“国慰大人因何觉得我会是乱臣贼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萧玖,从未做过一件不利於国与民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下头,少年人满身狼藉的跪在那里,很平静的语气,却郑重而认真,好似还带了一点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此刻,才叫殿内诸多儿孙绕膝的大臣们恍惚想起,萧玖……也才是个少年,和他们儿孙差不多的年纪,却已在战场上走过数个来回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奚和平静的注视着众人眼中的少年,“这也正是我所不解之处,除杨国斯外,你是第二个让老夫看不透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看不透,所以便觉得他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相信萧玖所说的话,却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直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玖叹气:“我倒不知自己还有这能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奚和直言:“老夫曾辅佐三代君王,到了大王这儿是第四代,在老夫心里,没什麽b大齐江山稳固更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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