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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李清听着外面的咒骂,忍受着自布幔里汹涌而来的生活垃圾,脸sE铁青地坐在轿子里,猩红的双眼里燃起炽热的仇恨火焰:“杂家,杂家一定要将刘家那小崽子碎屍万段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!你们这些刁民!扔垃圾就扔垃圾,哪个混账竟敢扔石头!杂家定要……啊——狗才!还不快点走!你们想让杂家将命丢在这里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李清落荒而逃,刘戎长吁一口气的同时,眼里亦闪过一抹凌厉的锋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阉狗,绝对不能留了!

        这里事情告一段落,周起元作为封疆大吏,不失时机地又做了一番自我标榜,刘戎等人便又重被押回大牢。

        围观的人们跟着一路欢呼喝彩,同方才来时待遇截然不同,群众的眼睛果然都是雪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边李清回到织造局衙门,气愤地摔碎了一个名贵的汝窑茶盏:“不报此仇,杂家誓不为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绝不能让周起元将总兵官印送到京师!”事情已经越发超出了李清的控制,他焦急地背着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,身边的小宦官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,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清抬起脚将其中一个宦官踹的一个翻滚,厉声喝道:“快去找东厂的档头陈诚!他不是一直想调回京师吗?就说办成了这件事,杂家在老祖宗那里欠他一个人情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刘戎那兔崽子也甭想活!周起元沽名钓誉,不买杂家这个阉人的脸面,杂家倒是要看看他敢不敢也不买士子、读书人的账!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此,他抓起一个小宦官的领口提起来,厉声交代了几句,那小宦官听了慌忙点头,转身就朝外面跑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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