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期间,刘府出借所有的种粮和耕牛,甚至按需要给每户愿意开荒的人家提供农具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戎还和大家约定,将来开垦好的田地九成由各家自己耕种,一成归刘府统筹,如若官府过来收税,一概由刘府代缴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作为回报,除却第一年所收获的粮食全归各家自有之外,第二年开始便需按照每亩一斗粮食的标准向刘府缴粮,算起来竟还不到一成!

        另外,各家还得出一个劳力在刘府的组织下打井、开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每家所出的开渠、打井的劳力在g活期间,统统由刘府管饭,一日三顿的乾粮,凡参与垦田开荒的人,刘府每天也管一顿乾粮、一顿稀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凡是偷J耍滑不出力,过来混饭吃的,一律取消资格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,乃是刘府出钱出粮帮大家伙给自家开荒垦田,自己出的无非就是一把子力气罢了,况且府里还管饭呢!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这个时节,并非农时,田里无事可做,大家夥儿呆在家里除了晒太yAn捉蝨子,就是打老婆孩子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随刘府开渠、垦田,不但将来能有自己的田地,现在这段日子还能节省家里大量的粮食,天下何曾有过这样的好事呀!

        有刘府二少爷这样的败家傻子在,自然是响者云集,不但是赵家屯的人倾巢出动,就连周边的几个村子在确定他们也被一视同仁後,也争相前来登记,兴高采烈地垦荒、屯田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戎望着那成百上千人都在公主河两岸争相劳作的壮观场面,内心便是忍不住涌起一GUGU壮怀激烈的感觉,这种感觉在h管家急慌慌地找到他说银子已经所剩无几的时候,又迅速地熄灭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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