墩煤厂现在才五百多些工人,一天开的工钱也才二十两银子,一个月也不过六百两。一个月连管饭带发工钱,也不过才一千五百两而已,对於可见的利润来说,完全微不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可是没有五险一金,没有年底绩效,没有双休、节假日的成年劳动力啊!跟後世相b,这和白p有多大区别?

        但看到那些工人大口大口吃得那麽香甜,满足的欢笑声此起彼伏。似乎目前这样就足够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对於刘戎来说,虽然他们堪堪果腹,但盲目提高标准,可能会诱发他们的惰X,似乎又并不是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府里和刘戎为了开墩煤厂孤注一掷,现在也是山穷水尽了,刘戎便把不合时宜的想法压了下去,改为半价补贴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戎想了想,又提了一点道:“我这几日会派人送来几件口罩样品,就是用几层纱布缝制戴在嘴上的玩意儿。你接到後就到义州城找裁缝定制,工人进煤厂的时候必须戴上,不然不许上工!你们也要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勇不明所以,但刘戎既然安排了,便也连连称是。

        送走了张氏、刘戎一行人後,乔勇独自在小院里又拧眉踱了一会儿,脸sE变幻了好几次,终於下定决心命令身边的夥计将墩煤厂里的管事全部叫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,墩煤厂里的九个管事全部到齐,这些人各自负责厂里一块儿,职责分明,共同构成了墩煤厂的管理架构。九个人站在下面,嘻嘻哈哈,cHa科打诨,互相说着听到见到的趣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家都静静吧。”乔勇沉着脸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年纪轻,资历浅,陡然间负责一处,平时和下面人相处都是尽量和气,这回突然换了脸,大家都是一惊,赶忙都安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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