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李大鹏也抓抓头,“你先生说的还蛮有道理,大人是好人,咱们确实得知恩图报。不过哥哥还是觉得狗娃子你学好功课才是正经,成了读书人就不用卖力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功课狗娃子早就记下了,窝棚那里都没有闲人,全都在各处g活了,再说你看夫人、大小姐都下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大鹏大吃一惊:“啊?是吗?这些该Si的,怎麽敢让夫人和大小姐下地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杀千刀的,一帮狼心狗肺的东西!”李大鹏恨恨地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距离李大鹏兄弟俩不远的地方,h管家正赶着一辆牛车慢悠悠地走着,车上几个大桶里装满了用水打稀的畜生粪便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的路边,张氏穿着粗麻衣服,手里抓着个长长的木瓢站在那等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瑶和露珠也穿得十分利落,远远地看见h管家赶着的牛车便招手叫道:“h伯伯,快些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h管家笑着答应了一身,然後一甩手中的鞭子,老牛“哞”地一声叫,继续颠簸向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日春耕,大新堡除了战兵、工匠之外,几乎全员出动,就连张氏和刘瑶都亲自下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种田能手王大雷这几日都一直小心翼翼地陪在张氏的身边,他殷勤地赶在张氏前面将车上的木桶提下,张氏将木瓢伸进去舀了一勺,用力往地里撒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封建社会几千年来的重农思想抑或说是饥饿记忆,深深地烙在了所有人的心中,就连皇帝春耕那天都要下地g活的,更遑论张氏、刘瑶他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又洒了一会儿,终於将这一片都洒完了,王大雷赶忙让张氏休息一会儿,又端来了一盆清水给她洗手,道:“夫人,今天就可以把肥施完,明天就可以复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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