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一旦朝廷对炒花部不耐烦了,这种关系就会被像粪便一样扫进G0u堑里!这片牧场的主人是炒花,还是喀喇沁,甚或说是察哈尔,又有什麽区别呢?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戈勒赤睁大眼睛瞪着刘戎,道:“巴突兀尔冒犯明国的事情,我之前就和天使说清楚了,他们只是炒花部的一GU叛民,这与炒花部其他恭顺的人们无关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戎哈哈大笑道:“上一回你咬Si不松口,朝廷还可能信你,但这回呢?戈勒赤,本官可是生生捉住了你啊!如果我把你缚到阙下,堂堂炒花汗亲自上阵劫掠边关被俘,朝廷上谁还敢再提抚赏炒花的事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戈勒赤大声反驳道:“到了朝廷,我自然会和明国皇帝陛下分说清楚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戎冷笑一声:“斩下的首级还能说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子权得到示意一把扔过来一个血淋淋的首级,正是鞑子首领cHa拉汉,他的首级在帐篷里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滚动几下,Si不瞑目的大眼正对着戈勒赤。

        戈勒赤陡然站了起来,脸sE涨得通红,怒视着刘戎道:“你到底想要g什麽!你真以为我炒花部是好欺负的吗?难道明国就不怕边地烽烟四起、屍横遍野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戎轻笑一声坐了回去,道:“烽烟四起?炒花还有这个实力吗?炒花如今的处境,用不着你打肿脸充胖子,我这些日子早已看得清清楚楚,察哈尔像头饿狼时刻盯着你们,一不留神就会把你们嚼得骨头都不剩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明稍好点,但你们的商人在辽东的城池里也被官兵像狗一样撵来撵去,因为你们大多数的买卖都是非法的,区区几道敕书简直就是杯水车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戈勒赤不明白刘戎为何会又提到这个话题,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又无从辩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据说如今边境的黑市里,同等分量的牛羊r0U只能换到同等分量的稻米,而且是我大明最劣等的黍米?还听说十两银子只能换一个旧铁锅,而盐巴,绸缎,茶叶,瓷器这一类在大明普通之极的东西,更是要用h金来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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