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承宗着急忙慌地赶过来,见了眼前一幕,也不急了,只是笑眯眯抚着胡须,赞许地点点头,深深轻声感慨道:“能文能武……人才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越来越对这个让自己的学生吃过闷亏的青年感兴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主事这回算是碰上y茬子了。”兵部尚书王象g也长叹一口气,余光瞥了一眼脸sE铁青的李景升,暗暗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乾清g0ng清冷的大殿中,泰昌帝朱长洛正依偎在床案上翻阅奏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龙床下跪着两个小宦官,都低着头,一个举着一摞奏摺,一个捧着一方从北宋流传下来的从星砚,一动不动像是雕塑般定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泰昌帝批阅完一本奏摺,将毛笔在砚台里蘸一下,一圈红sE的朱砂像鲜血一般晕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安轻轻地走进来,他先是给旁边的烛火细心地剪了蜡芯,然後走到泰昌帝的另一侧整理一番批阅过的奏摺,轻声道:“主子万岁爷,您可不能一直这麽C劳,这些活儿还是交给老奴和司礼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泰昌帝呵呵笑了几声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王安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,过去轻轻地给他抚背。泰昌帝好不容易停下来,脸上却还是带着笑道:“王安,你说这话就不怕朕疑你要揽权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安也是笑着回道:“老奴不怕,老奴只怕主子万岁爷累坏了身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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