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戎一脸的正义凛然:“殿下,您贵为皇储,肩负天下苍生,江山社稷。两京一十三省的百姓都在翘首以盼,希望您能够跟随大儒多学经世致用之学,将来好好治理国家,万千臣民才能够沐浴在您的恩泽之下,但您怎可在本当刻苦努力的时候,大梦不醒,沉睡南柯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位卑未敢忘忧国,斗胆扶请殿下自省我身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振聋发聩的正义之言引人深思,屋子里一片寂静,朱由校、魏进忠呆呆地看着刘戎,久久不发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校木然地转过头对着魏进忠问:“底下的番子确实查清楚了?李景升那一脸水泡真是他乾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戎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浇了李景升一脸的水泡不说,还嫁祸给一个杂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”刘戎在咳嗽,咳得撕心裂肺,肝肠寸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记得他在苏州时为人lanGdaNG轻浮,人憎狗厌,不光欺男霸nV,还强见过一头母猪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进忠点头道:“听说,是有这麽一回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戎见他主仆二人讨论的热烈,强辩道:“殿下,那根本就是没有的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校更得意了,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斜眼看着刘戎,眉毛不时挑动几下:“我还听说你嫁祸苏州举子彭齐琳,害他被同窗们打得瘫痪在床,简直是毫无下限。今日却大义凛然在我面前要我自省我身,刘戎,我越来越欣赏你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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