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部员外郎张逊怒拍椅子扶手,长身而起:“咱们都是兵部的官员,边镇困苦到了什麽程度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,这次好不容易打了个大胜仗,对有功将士进行升赏也是应有之义,你们竟还从中作梗,岂不是寒了边镇将士的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兵部左侍郎李长明冷笑道:“张大人好大的官威,连西虏制东虏是先皇和阁老们定下的国策,扶赏察哈尔也是先皇钦定的。但那刘戎不经请示,擅开边衅,此战倒是小胜一场,可惹恼了察哈尔,届时再和老奴g结在一起,我大明就要腹背受敌,辽东再无宁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逊也冷笑:“李大人一直拿着察哈尔说事,你心里打着什麽主意咱们心知肚明。那鞑子连年抚赏,连年寇边,分明就是养不熟的恶狼,但李大人却仍旧力主抚赏,甚至屡屡奏请什麽对其多开马市以获其心。呵呵,但这回察哈尔扣边被我大明边军迎头痛击,甚至致使李大人有可能失去了施惠察哈尔的理由,想必察哈尔的不菲孝敬也要飞了吧?如此说来,那刘戎当然是无功,并且有罪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砰!

        李长明将杯子一摔,恼怒:“抚赏的事一直都是礼部在主办,与本官何g?姓张的,你如此辱我清名,实在是欺人太甚!”

        轰!

        堂内大乱,第二轮r0U搏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堂後内院,杂役来往穿梭,不停向安坐後方避战的兵部尚书王象g汇报即时战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报——李主事被张大人用花瓶撂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报——王给事中被刘大人打了一拳,掉了两颗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报——张大人一脚把刘大人踹到堂外台阶下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