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片哭嚎混乱和悲愤的解释声里,值守承天门的千户终於看不下去,大手一挥,一众士兵蜂拥而上,将抱头鼠窜的官员们护在了中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百姓们推搡不进去,便围着他们大声漫骂,骂声越来越大,骂人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沸反盈天的场景让躲在城楼上偷偷观赏的朱由校、刘戎二人乐得腰都直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校看着官员们被人群围住,一个个抬起宽大的袖口遮住脸,躲又躲不开,出又出不去的窘迫样子,简直b他亲手拿着鞋底排队扇他们耳光还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校一手捂着肚子,一手擦了擦笑出的眼泪,然後指着刘戎,赞许之情溢於言表:“刘戎,哇哈哈哈哈—你,真是—哈哈哈哈,太损了!哈哈哈哈——魏进忠,你怎麽不笑,不可乐吗?哈哈哈哈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公公在一旁苦着一张老脸,挤了挤一张老脸,露出了b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刘戎忒可恶,竟然怂恿皇长子殿下g出这等惨无人道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恨那个老太婆以及几个壮妇却都是他魏进忠给找的,倘若此事败露,皇上非杖毙了他不可啊!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正看得高兴,千步廊的一个衙门里形sE匆匆地走出两位老者,他们身上穿着二品大员的官服,正是朝中东林党的元老东阁大学士刘一璟和礼部尚书韩爌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身後跟着几个幕僚,其中一人脸sEY沉,正是东林智囊汪文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刘一璟一边疾走,一边怒道:“闹吧!闹吧!老夫说不让你们这样闹,你们偏不听老夫的!这下皇上那里交待不过去,百姓们面前也丢得没脸!我们东林人士向来堂堂正正,有什麽必要在背後Ga0这些蝇营狗苟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爌也伸手愤怒地点了点汪文言:“老夫一再交待,不要把察哈尔的人扯进来,你全当耳旁风了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