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注意分寸,不要太刻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您就放心吧。”在商队一年多,王大脑袋已是交际天花板的水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戎又想了一会儿,这家人是敌是友不一定,但一定是跟天主教会有关的,自己以後需仰仗天主教会颇多,却万万不能被他们给拿捏住了,多注意点还是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,汤若望果然如约过来了,提着一个皮箱子,让没见过的福禄等人啧啧惊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我们什麽时候出发去天津卫?”汤若望一来便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津卫我就不去了,让李把总陪你去吧,事情办妥之後,我们山海关汇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由校已经半个月没有出g0ng了,泰昌帝已经b史书上多活了十几天,历史的车轮真的在这里变道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汤若望摊摊手,表示服从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两天,正当刘戎以为泰昌帝洪福齐天躲过此劫时,皇g0ng午门五凤楼上的钟声忽然敲响,一下又一下,在宏伟的京城城内悠悠传扬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群太监匆匆向g0ng外跑去,皇g0ng内外一片凄厉尖锐的嗓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帝陛下大行,龙驭归天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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