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佛要与这樱桃小口呼应似的,头顶还特地扭了个灵蛇髻。
她心满意足地乐。就跟小时候恶作剧做鬼脸给人吓叫唤了之後的那种淘气的快乐。
衣角被轻轻扯动。
她先时不想搭理,怎奈那扯动也不停下,好像她不垂首回应,她这片衣角就非给扯掉了不可。
她可不想。
她衣服里头掖着小褥子呢,要是这片衣角给扯掉了,那她腰里的道具就该掉了。
她只得垂下眼帘去横眉冷对。
在她腿边站着个小孩儿,也就两三岁的模样,头顶只到她大腿,还没人家胡商的摊子高,所以从胡商的视角,压根儿就看不见。
“阿娘最美!”
他高高仰首,一双眼乌黑乌黑的,极其认真地对她说。
小孩儿的头发梳得颇不得章法,什麽垂髫、总角的都不符合,只在头顶梳了根冲天的小辫儿。更像是随便临时那麽一抓,就扯一根红头绳给绑在一起应付了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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