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角度盯过去,终於盯着他嘴角没忍住的一抹笑了。
“喜娘子画画昨日船舱内那青雾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个呀。”
她想想,却还是皱了眉,“雾最难画,我怕画不出来。”
开玩笑,这种水墨画,画半透不透的雾气难度最大了好不?
崔虔眸光倒是平和了许多,“无妨,继续神似即可。”
“哦。”她心说,这个她擅长。
她便抖动毛笔,画了个波浪线。
“它先是这样的。”
再画个圈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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