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传唤,事实是抬过来,半个时辰後衙门大堂里一溜排躺着七个哀嚎不止的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什麽情况?”从六品的副使大脑翁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被吵的,还是惊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。”为首的街溜子卧在地上大呼道,“我们是洪旦湖公子的家奴,被这对主仆无帮殴打至残,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,如果不是你们非礼我,怎麽会被打,你们是大人物家的奴才,如果不是被b急,谁又敢打你们?”二丫立马跳起来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到这里,从六品副使已经知道谁对谁错。

        都在一个地方吃饭,自然知道洪家这群家奴每天到处惹事,无恶不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一个身着丝稠汉服、留有两撇八字的中年人走进大堂,正是洪旦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大人,”洪旦湖朝堂上的从六品副使拱拱手,“你得为我的家奴做主啊,他们被打的这麽残,何苦来哉?”

        叫王大人的从六品副使,心里纠结一秒,再次拍响惊堂木,“伤人的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。”张新抱抱拳,“人是我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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