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殿下话,”陆佑表情略带谦卑地微笑道,“这事我估计张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赢,他有一群非常厉害的手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着陆佑把发生在外港码头上的事情介绍一遍,主要意思是,荷兰人入侵时张新根本不在氹仔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,”朱四反驳,“我和你看法相反,正是因为他当时不在氹仔岛,所以才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佑心里明白,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,感叹道:“张新成长速度太快,像是皇帝亲儿子似的,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直在扶持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皇帝,”朱四随口解释一句,“是张同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佑微愣,“都姓张,不会是亲戚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四失笑,“我调查过张新,往上数八辈都是贫民,从他父亲开始走运,或许是因为洁身自好,不收受走私海商贿赂,被童守义看重,并屡屡提拔;

        后来不知什么原因,童守义被调来濠镜澳,张新开始骑马赶超你们这些海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一对走运的父子,”陆佑感慨一声,“还好童守义被调去陕西当指挥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童守义离开确实是好事。”帅气的朱四微微一笑,“否则还不知道背后是总督大人在扶持张新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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