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同鸣今年五十六岁,山羊胡垂到胸口,此刻还在前往广西的楼船上,完全不知私人小金库已经被砸开,心爱书房已经被张某人窃居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历更不知道,哪怕现在消息从广州传出去,水路最快要四十天,陆路起步七十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比之前风光,此刻万历看上去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,随时会倒下的样子,他正在为讨伐努尔哈赤劳力伤神。

        消息完全是闭塞的,而张新正趁此空隙时间夯实基础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:招募降兵降将。

        广州,以及拱卫广州的两个军镇,共驻扎有,将五十二人,兵一万余人,都指挥司正使是一个柳姓老头,真正控制这些人的是武将燕顺。

        燕顺今年四十岁,官职是都指挥司同知,体形五大三粗,肌肉隆起,胡须像散开斧刃,头扎冲天角,看着怪异,以为满脑肌肉疙瘩,其实人家还是秀才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总督府书房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新坐在书桌后面,体型魁梧的燕顺站在书桌对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燕将军,”张新看着燕顺的大眼睛,“你认为,我该拿你,还有五十二位将军,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燕顺眉头挤成‘川’字,提醒道:“刘将军说过,投降可以不用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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