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在实力面前,一切都是浮云,阿德脑门被重重一击,视线变的昏暗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刻钟后,冲进去的六百五十名奴隶,仅剩七八人,就在这几个人即将被吞没时,第四队两百名督战斗冲进来,将剩余约一百多精锐家丁砍杀一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天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暖阳光透过劣质玻璃将张新唤醒时,一名陌生男人已经书房小院门口等有约半个时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正是今年四十二岁,老顽固的大儿子,花开富。

        打量站在书桌前,略显拘束,双手自然下垂的中年人,张新脸上挂着淡然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新打量花开富,花开富也在打量张新,他内心震惊不比见到万历小,本以为叛军首领是个老男人,至少也应该是年富力强的中年人,没想到是少年朗!

        这怕不是妖孽吧,否则如何控制大量手下?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花开富,”中年人躬身抱拳,“家父是布政司正使花可庆,我是长子,感谢大人抄家时手下留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新心里笑笑,如果不是馋花听语身子,搂草打兔子的美事,他最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客气,”张新语气和蔼,身体却还坐在椅子上,伸手邀请,脸皮如城墙厚道,“原来是大伯,快请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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