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人召来花开诚,仆人阿兰上茶后恭敬退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开诚今年35岁,一名普普通通古人,留着两撇八字胡,明明还很年轻,已经开始玩成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岳丈我想请您负责.....包括规则制定,这是一件辛苦的事情,请不要推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新词简义达,把事情讲述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完计划,花开诚大脑转不过弯,半响道,“关于奴婢,明律里已经废除,真实情况是以收义子、义女的名头进行,禁而不止;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很多人根本不把明律当回事,自己卖自己的也大有人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要制定补充规则,”张新举例道,“从方方面面把漏洞补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...”花开诚摇头,“理论上是可行的,实际操作会出很多乱子,特别是废除奴婢和土地重新分配一起进行,我担心连你最近的人都会背叛,何况现在外患不断,是不是应该慎重一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新的缺点很多,包括脑子容易热;优点也很多,包括能够接受合理建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先进行土地分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”花开诚道,“这样压力依然很大,风险却是可控的,你会得到无数普通人支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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